太阳又从天边升了起来。
一弦跟纲手从骰子玩到牌,最后能减缓输钱速度的还是麻将。
纲手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,但在玩什么路数方面她倒是格外的宽容。
每次看着那张幼地不像话的脸和雄伟的胸襟,一弦就气的说不出话来。
输吧,怎么输不是输呢。
强行拉着丈一和静音也打了几圈。
在这种四人游戏中,自己的小金库能够最大限度地存活下来。
一连过了好几天,每每夜晚,静音跟丈一走了之后他俩只得玩别的。
等两人清晨回来后再带上一副麻将。
……
又一次刺眼的阳光刺入昏暗的病房,纲手走到一旁给自己再满上一杯酒。
接连不断的血战让一弦几乎掏空了身子,他脸色极差。
每当他昏昏欲睡,纲手就会伸出一只魔爪,那原本温润提神的医疗忍术在这里竟然变成了一弦的催命符,他不是不想睡觉,不想休息。
屹立于此世医疗之巅的女人在自己尽兴前是不会让他以“我不行了,我要睡觉”的理由倒下的。
每当他想要推开那只纤纤细手,却被巨力压制动弹不得的时候。
他总是十分想念静音和丈一,哪怕是观战的渔因老师上楼来,他也能稍稍打个盹儿。
纲手将自己的酒杯满上,看了看一弦旁边装水的空杯子,她遥遥举了举。
惯性的力量是可怕的,连续好几天的相处之下,哪怕就是纲手的一个小动作,一弦也能知道她想说什么话。
“不喝……”
“喝吧……喝了这杯这次就先不玩了。”
纲手如同恶魔般的低语舔舐着一弦的心脏,他抬起头,连续激发活力的医疗忍术在他脸上留下不正常的红晕。
这时门开了,静音礼貌的推开门,丈一也带了抹布扫帚上来。
两人也不说话,开始搞起卫生来。
一弦怔怔看着小酒壶,脑子里塞满了纲手那句话。
不知何时,纲手已经靠的十分近了,她俯下身耳语着。
身上的幽香裹挟着酒味儿袭扰着一弦。
即便是眼耳脑中全是纲手的颜色。
一弦都已经对此虚若圣贤了。
纲手轻轻说道:
“怎么样,喝了就可以休息了。”
如同最后一轮渴求反身的赌徒,一弦涨红了眼大喊道:
“你说的!”
他抢过纲手手中的小瓶,吨吨吨吞了下去。
一弦并不会喝白酒,那种小酌的情调无论是前世还是如今都不是很懂。
他贸然地以为只要喝得够快,自己就不会醉。
骤然入喉的酒辣得他直咳嗽。
纲手在一旁笑地弯下了腰,好久没有这么尽兴了,她拍拍静音的肩膀:
“走了静音,回去睡觉。”
静音一时间还未反应过来:
“诶,不玩了啊?”
“真的?”
静音其实一直并不反对纲手沉迷在这种忍界内合法的娱乐活动。
但这一直消耗着两人旅资的无底洞实在是由不得纲手大人肆意沉迷。
如今遇上了一只大肥羊,静音反而有些舍不得。
纲手摆摆手,径直出了门。
静音追了上去:
“纲手大人,真的不玩了吗?”
“暂时停一会,等他缓过劲来有钱了,我们再来!”
“啊,这样啊。说起来这次玩的还真是够久的了,真没想到一弦大人他能挺这么久。”
“平时都在锻炼着体术的话,身体素质都不会差的,只是会留下暗伤。年纪大了就……”
想到某些医学案例中的情况,静音原本羡慕的表情顿时消退:
“还是纲手大人的百豪之术好。”
“那可不。”
其实纲手的暂时离去还有另一个原因。
那个头戴护额的人要醒了。
纲手顺手救下宇智波止水的原因不少。
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正带着木叶的护额,虽然自己已经离开村子很久了。
偶尔一些好的坏的回忆总是像一条谄媚的野狗般向自己跑来。
那个讨厌的团藏所驱使的根部,那些个鼻孔朝天的宇智波。
纲手提溜着小酒壶,想要喝一口。
却发现空空如也。
想起一弦刚刚倒光壶中酒的样子。
她不禁笑了起来。
在外面浪真爽……
……
宇智波止水睁开眼,一股浓浓的酒味扑鼻而来。
过度消耗的瞳力使他暂时有些失明。
他已经习惯了,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修养之后,自己就会恢复的。
在迷迷糊糊的情况下他曾听到过“纲手大人”“一弦大人又输了”之类的话。
止水百思不得其解,所幸这份困扰当时并未纠缠他太久。
过深的毒素破坏和药物的重塑让他无法支持这么复杂的感慨与思考。
如今,他终于要醒过来了。
自己这是在?
止水缓慢起身,仓促睁开眼,却像是近视了一般有些模糊。
洁白的墙壁与干净的棉被,他几乎都要确认这里是一处类似于医疗用途的居室。
但其中的酒味却让他困惑。
自己是在木叶的医院吗?
怎么会有人在医院中喝酒。
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,那声音的状态很怪,兴奋之中又透着无尽的疲惫。
止水询问道:
“我死了?”
一弦躺在渔因老师空出来的床上,他正尝试入眠:
“如果你希望的话,很遗憾没有。”
长时间的折磨使得他疑惑为什么世界还不毁灭。
自己就想睡个觉。
为什么还要派一个人来跟自己对话。
纲手的忍术还残留着一些效用,这莫名的兴奋劲儿是他如今最大的敌人。
回想着在恢复期间断断续续听到的几个名字,止水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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