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我先着手准备。”杜卡奥点点头。
“嗯，我明天上巨峡号报道。”瑞明羽说道，“具体细节到时候再商量。”
“你不回来了？”
“我回恶魔一号休息，那什么……凉冰比较粘人，嘿嘿……”瑞明羽笑笑。
“你小子……”杜卡奥哭笑不得，“行吧，注意点别搞出人命了啊，现在这时候可不合适。”
“我觉得这方面你还是多注意点你闺女吧。”瑞明羽回怼一句，“我对自己的自控力还是很自信的，但是你闺女啥时候给你带回去个外孙子可就难说了。”
“……有道理，这方面我确实得注意。”巨峡号，杜卡奥面色古怪的点点头。
葛小伦：？？？
人干事？
挂断和杜卡奥的通讯，瑞明羽朝闭目养神的孙悟空打了个招呼。
“猴哥，我先走了哈。”
孙悟空也睁开眼，点了点头。
等瑞明羽离开后，他才叹息一声。
“考虑周全，又一片赤子之心，难能可贵啊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恶魔一号，凉冰正坐在房间里思考着什么。
“回来了？”感受到身后的空间波动，凉冰头也不回道。
“嗯。”瑞明羽把盔甲卸掉，换上宽松的袍子，“在想什么？”
“我最近一直在考虑阿托他们的事。”凉冰沉吟着。
瑞明羽歪了歪头，恶魔们不是挺好的吗？
凑上前，隔着椅子抱住自家媳妇，“怎么说？”
“恶魔基本上都是我为了和天使们的战争而改造出来的。”凉冰说，“但是现在我已经恢复了，以后也就不会再有天使和恶魔的战争了，所以哼…你别闹……”
瑞明羽基本上明白凉冰的意思。
简单来说，从莫甘娜变回了凉冰，没有了原本的执念，又因为鹤熙之前的话也不用担心天使继续追杀了，啥事都没了，她也迷茫了。
不知道该如何安顿这个被曾经的她为了战争而创造的文明了。
尤其是在宇宙中，恶魔也算臭名昭著。
但是……
“这是惩罚。”瑞明羽放过凉冰的耳垂，轻声说道。
凉冰早已瘫软下来，扭头，有些委屈巴巴地看着他，“我又怎么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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