瘾要是犯了,很难压制,就是想来上那么一根。
她说:“那就我来帮你戒。”
他语气漫不经心地问:“怎么帮?”
苏暮忽然爬他身上去,坐着,谢朝言早习惯了这样,很自然地去接着她。
就见她拿出一颗薄荷糖,马上就要塞他嘴里去。
谢朝言提前有准备,偏头避了开。
“我不喜欢这个味。”
“不,你必须喜欢,要是瘾犯了可以吃一颗。”
谢朝言仍是拒绝,苏暮去喂,他就偏过头不接,塞他嘴边,也抿着唇不吃。
最后苏暮有点急了:“难道你每次吃完火锅都不吃薄荷糖的吗,那下次吃完火锅别亲我。”
“不行,亲还是要亲的。”谢朝言看了下她手里的糖:“这个就算了。”
苏暮急得想不出办法,倔劲也上来了,这会儿甭管戒不戒烟,就是想让他吃。
最后是塞到他嘴里了,谢朝言却单手拎起她衣领去吻上她的唇。
苏暮:!!居然玩偷袭!
她不能接受这种接吻方式!
然而拒绝不了,像是要惩罚她故意这样玩他,谢朝言扣着她后脑勺不放。
那颗糖在唇齿中碰撞,融化。
是薄荷的清冽味。
很刺激人。
最后糖也没了,苏暮想退出来,谢朝言也不松手。
室内暖和,两人都只穿着件单衣。
场面有点失控。
苏暮忽而摁住他贴着她的手:“等等……”
“嗯?怎么了。”谢朝言还咬着她的衣服。
“这还是白天呢。”
“白天怎么了。”
“可是昨天才……”
后边的话苏暮没好意思说出来。
最近是不是有点太放纵了。
“过段时间你就要回去了,一回十几天,那见不到你我不是得想你。”谢朝言抬起头:“这两天又忙,你让我多腻一会儿。”
“忙你还不忘那事!”
他笑:“不好意思啊谢太太,我好色。”
她伸手捂住他嘴:“什么太不太太的,你别这样喊。”
“这么快就想管着我了,你不是谁是。”
“我怎么就管你了。”
“戒烟,还有很多。”
“那你戒不戒嘛。”
他点头:“戒,你都开口了,我还能不听吗。”
苏暮开心地笑了,扑到他怀里,抱着他脖子。
谢朝言手抬起搁她背上轻抚,问:“跟你爸妈说得怎么样了?”
“嗯……”苏暮不大有底气:“还没开口。”
那天回来后她就开始想着要怎么跟爸妈说自己要带男朋友回去。
说男朋友容易,说谢朝言这个名字不容易。
“不过到时候你直接跟我回去吧,先回我爷爷家,我们都在那儿过年,我们家是个小四合院,有好几个房间,到时候我爸妈总不至于赶你走吧。”苏暮开始说自己的打算。
谢朝言就笑着听,也不打断。
直到苏暮絮絮念念说完了,发觉对方没发话,有点迟疑:“……你觉得怎么样?”
“嗯,我觉得。”谢朝言点头:“我觉得可以。”
“真的吗?”
“但你觉得先斩后奏可以吗。”
“……也许。”
谢朝言思索了会,说:“到时候我就送你回去吧,去打个过,之后就回来。”
“啊,为什么?”
“见家长这事,我也有点没准备好。”
苏暮一下有点紧张:“为什么啊,我爸妈你也见过,其实、其实平常相处来说人都很好的。”
“说是这样,但要是知道我是你男朋友,情况可就不一定了。”
“那万一他们同意呢?”
虽然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。
其实她爸妈也不是不会同意,只是过程可能会不太愉快,这是苏暮设想的。
她也有点怕。
“那你的打算是什么呢。”她问。
“嗯,我是想,今年过年你先回去好好陪陪家人,见家长的事之后再说。”
他摸摸她头发:“先别急,嗯?”
这个话题无疾而终。
今年是二月初的春节,一月上旬就有各地大学生陆陆续续地返家。
苏暮定了二月底动身,二月中旬在京处理一些其他杂七杂八的事情,为的是能回去过一个好春节。
这回回家要带的东西也多,她给她爸买了个新的羽绒服,给她妈买了套新的护肤品,光是给家里带的东西就准备了一行李箱。
放假了,苏暮清好了行李等着谢朝言送她回家。
高速车程十几个小时,谢朝言说他去了以后过一晚就回来,苏暮想他能在她家那边多留一会儿,当时谢朝言在开车,问:“多留一会儿,然后让伯父伯母混合二人双打一顿,怎么把他们的宝贝女儿给拐走了。”
苏暮道:“别那么悲观,指不定他们直接就接受了呢。”
“暮暮,其实我有点紧张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头一次这么正式地去见家长,虽然可能去了也见不到,但说实在话,我确实在这样的事上没什么胆量。”他能拿着手术刀切开皮肤组织,能直接面对各种标本器官研究,这样的事却真有点怯场。
“没关系,去了我就回,可能即使真正面对你爸妈,我也不大会承认。”谢朝言说。
苏暮觉得他是在说笑:“真没事,放宽心。”
车一路开了几小时,在下雨,之后才知道原来是在下雪。
毛毛细雪。
渐渐覆盖高速边上延绵的植被。
苏暮对着车窗上呵了口雾气上去,在上边写字:“下雪了。”
南方比北方还要湿冷,最起码北方有供暖,南方没有,那是实打实的靠肉扛冻。
中途开太久去了高速服务站暂时买东西吃,苏暮穿着一身大衣差点冷掉骨头,又赶紧回了车上换羽绒服,还好她早有防备,要不然真得冷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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