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家少夫人的话也间接表明镇西侯的态度,凡事,与理不合的行不通。
南王茫然的揉着另一个眼窝,这里不时的有酸胀感,天冷还会时常的流泪,这也是他赔的太多的证据,他想回家了,可他骑虎难下现在撤兵,东王和小北王必然包抄,他只要继续在这里苦苦的坚持着。
换个地方,三十岁出去的小北王却心花怒放:“谢家少夫人是这样的原话,嗯嗯,她很识大体。”
变脸骂道:“平王那个老东西还敢在本王眼皮子下面有儿子,这是活的不耐烦了。”
说是这样说,平王也真心不碍事儿,小北王如果动手将是罪名,小北王吩咐人:“去看看东王和南王二位皇叔怎么看平王过继。”
.....
镇西侯听说夫人带着孩子们回家,在平王府没有吃成午饭,一哂放下来,继续和书房里的人说话。
今天这里坐的人可是不少,曾家的旧宅院也有大房子,谢运特意挑了一间大的当书房,可是还有些人等在外面,镇西侯不得不一批一批的叫进来说话。
如果张原也在这里,他将震惊的发现在这里的人在过往的履历里,清一色的与谢家没有瓜葛。
现在他们笔直的或坐或站---站着省地方,坐着的人不用说地位高些,站着的人笔直如密林。
“就是这样,内外西城门已经让金家三兄弟照应到,今晚早睡,凌晨三更起床,四更出京门,按着离京门最近的街道先走的原则,内城门出来的晚,最迟五更全要离京,我和世子断后,夫人和少夫人带路,秋天以前全部回到西疆。”
“是。”
就这样说一拨出去一拨人,再进来一拨人,直到近傍晚,只剩下金家三兄弟,金标、金鹏、金雷拜倒:“侯爷。”
“你们也一起上路,路上如果有厮杀,还用得着你们呢。”
三兄弟泪盈于眶,他们早就不想在京里呆了,三兄弟顿首:“是。”倒不用回家接来家人,这三兄弟是公然谢家的人,早就让妻子儿女前来侍候,现在都在这宅院里。
晚上二更天,曾家宅院里鸦雀无声,不管是世子还是镇西侯都早早入睡,睡不着就在床上养精神,三更天的时候,全家悄悄的起来,曾宝莲简单的梳洗过,先去看两家人。
一家是左家,左秀芬和曾宝莲在闺中时最好,她的娘家婆家全在这里;一家是七老太太那房。
两家人正在用早饭,都乐呵呵的:“姑奶奶来了,你说这大半夜的咱们上哪儿看庆典?”
“好看着呢,有烟花有杂耍,等会就上车,到地方就知道了。”曾宝莲陪着她们用早饭。
曾家三兄弟那房里也陪着他们几十年里认可的知己,张家也搬来一些亲戚,都说看好看的景致去,哄着他们一起上车。
金家三兄弟把街道全安排好,容氏带着家里人和一起带走的各人亲戚知己们,四更前出西城门,当走过谢家在西门停驻的军营里,一队兵马跟出来保护,马车速度稍有放快,对着官道驶去。
在后面一辆一辆的马车从各个街道上出来,镇西侯盔甲在身,守在内城的西门上,谢运手持兵器守在外京门的西门上,开江侯府也在这个行列里,不过鲁临没有想到镇西侯这样安排的严重性,他乐呵呵的带马到镇西侯身边,笑话他道:“你像是把全京里的人都带走了。”
“老鲁,现在不是说话的地方,你和我一起守着,没离开京里这地方就要多加小心。”
镇西侯目光警惕的扫视着周围,不时和城头上的金家兄弟金雷比个手势。
大半夜的人上车就睡,倒没有闹出来孩子哭大人嚷的事情,四更半的时候,来了一位当值的将军:“金雷,你封锁街道居然也不让我过来,别以为镇西侯进京你的靠山就来了,你小子给我小心着巡逻!”
金雷一看就要咬着牙,这就是见天儿欺负他们的人里,最恨的那一位。
金家兄弟来自西疆,自从谢明辉那一代以后,每任皇帝都对谢家忌惮不已,西疆拔尖的官员也好,都调进京里,进京后就百般的盘查,金家兄弟很吃了些亏。
今天不用忍了,金雷悄声问副将:“天是什么时候?”
“离五更不到三刻钟,”
“拟定的人走了多少?”
“只有内城里户部的两位主事大人家没有离开,外城不知道有多少。”副将小声地道:“开江侯还在呢。”
旁边的墙上靠着一把长柄大刀,金雷眼光瞄瞄有些遗憾:“好吧,我再敷衍吕将军一回。”
他刚要下城,副将欣喜地道:“吕将军把开江侯吓跑了。”
开江侯觉得两个人目标大,他们是悄悄离京,还是先走一个的好,金雷一听高兴坏了,一把提起大刀,兴冲冲的下城墙,见到对面的吕将军怒容满面,金雷又问声副将:“现在什么时候?”
“还差两刻多钟。”
金雷掂量着道:“是时候了。”他说这个话的时候,另一个人走了出来,月光下只看到他黑色的盔甲毫无光泽,杀气却层层叠叠的涌现出来,让压住不少的眉眼锋芒反而增加,他一抚胡须,喝道:“这就是欺负你们的混蛋,杀了他!”
金雷心花怒放:“是。”
吕将军惊呼一声:“镇西侯!”然后刀光一闪,他的脑袋飞了起来,凌空往下还能看到两辆马车从镇西侯的旁边驰出,赶车的人带着大斗笠,随意的回头看了看,吕将军最后一个心思就是,这不是户部不得意的那位主事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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