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西侯面临的年代不同,他得准备好内忧,京里容不下三位美人,说不好哪天殿下们就要打仗,外患里,最邪气的就是圣女。
他得到的消息,三位有孕的美人们吃错东西,已经没了。
.....
杨欢姗浑身笼罩在蓝光里,拼命的念叨不停。
她的房间从小就没有进,所以没有人打扰她。
一口鲜血喷出来,蓝光消失,杨欢姗惊吓的趴在地上,声嘶力竭地道:“不会,疫虫还在,它们还在,不会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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煮草药的大锅冒着热气,常氏喝下去第一碗药,把余下的汤药分给街上的人。
谢运看看天,真是怪事,汤药放到锅里的时候,风就小下来,现在完全消失,繁星露出来,天空十分的美丽。
.....
房间里稀里哗啦一顿的响,北王妃冷笑着走开。
小北王砸的不解气,把桌子也砸了,他是习武的人,桌子直接摔成几块。
“不识抬举,本王送他皇嗣不好吗?”
他刚刚回来,就收到消息,就在十几天前还相会过的吴妙女没了。
小北王殿下是确认吴妙女有身孕后才离京,悄悄的去,悄悄的回来,留下一个孩子在宫里。
“她怎么敢乱吃东西!”
同时没有的,还有小北王安排在宫里帮吴妙女出宫的人,小北王进出外宫的人也同时消失。
他虽然不在京里,为保证孩子的安全,隔上三天就有人和吴妙女通信,送安胎药给她。
现在见不到接头的人,而吴妙女是正式安葬,美人不停灵,第二天就下葬。
哪怕知道三个美人一起没有了,小北王也觉得心疼,吴妙女本就是他相中的妾,没抬进府先抬进宫。
孩子也是他的。
他发完脾气,捂着脸独自难过。
北王妃在内宅里骂:“什么东西也值得这样伤心,我膝下没有孩子吗?世子不是他亲生的吗?”
北王妃也砸了两样东西,她让蒙到鼓里,今天才知道吴妙女在宫里。
准备好进府的人,地方都安置好,忽然小北王不提这事,离家好几个月,北王妃还自省过,为个妾不值得吧,再说她也容得下。
谜底揭开,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。
夫妻俩各自生气,小北王晚上自己睡,为吴妙女上了三炷香,北王妃第二天就请医生,说肝气不顺心口疼。
小北王进来看她,夫妻大吵一架。
“你没有儿子吗?没有其它的儿子吗?你还知道争皇嗣,儿子们也争,你给哪一个?”
“你能进宫装秀女吗?你要是能装,我把你送进宫,我不在乎头顶上有什么!”
北王妃手捂心口,这回真的疼,泪如雨下:“你果然嫌我老。”
“无理取闹。”
人称小北王,这对夫妻都没过三十岁,小北王火气大的一抬腿走了,留下北王妃真的要看医生。
东王很生气的不是美人儿没有了,而是:“南王和小北王做事太差,皇嗣本王也有份,为什么把伊氏害死。”
伊氏肚子里是东王妃的孙子,她款款的劝着:“说不定是伊氏自己不小心呢。”
“她会不小心到把咱们家在宫里的人全供出来?南王做事我知道,小北王又年青,跟他们两个脱不了关系。”
东王世子有些伤心,伊文芳出身不差,本就是他要定的侧妃。
只有世子妃暗自高兴。
东王气上一会儿,也无计可施,又打谢家的主意:“世子,你再去一趟西疆,算着日子,谢家的二姑娘应该过了满月,我有了年纪不可能过去道贺,你在京里又赶不及,你现在去,向谢家小姑娘求亲,你有三个儿子呢,随他谢家挑哪一个。”
世子妃吓了一跳:“父亲,万一谢家的姑娘生得不好,这小小的年纪,可看不出来美丑。”
东王板起脸:“美又如何,丑又如何,关键是谢家的家世!谢家若是肯助我,明年咱们就能入主京中!”
东王妃和世子妃婆媳挺好,东王妃笑着解释:“咱们家以水军见长,如果和京里闹家务,陆地上打仗要有得力的人。”
世子妃不易觉察的颦眉头,但是没再说些什么。
等到她一个人在时也有怨言,对陪嫁的丫头道:“既然有闹家务的心,为什么不干脆闹出来,还要送美人,又笼络谢家,谢家只是侯爷,刚生的小丫头就要挑我儿子,想想真不舒服。”
.....
瘟疫很快退去,曾家的人也可以离开,曾宝莲好似大病一场,这一天就没有起来。
她一早不说,谢运都出去了,又重新进来,问问原因,曾宝莲哭着告诉他,谢运忍俊不禁。
“人家在难过,你这是什么表情?”曾宝莲从帕子上面看他。
谢运把她的帕子揪掉:“你是心里歉疚,不是真的生病,起来吧,母亲还要照看二妹,你就敢偷懒。”
“不是偷懒,是不敢见父亲母亲,又是我亲戚惹的事情.....”
谢运一口打断:“你亲戚哪有这能耐,你不是问过,路过的高僧给他们指的路,让他们到西疆来,固然有把你带累的意思,你也真的就难过了,你这不是让别人满意吗?”
“那你的意思?”曾宝莲果然不哭了。
谢运拧拧眉头:“现在说也没有证据,等我回父亲,是不是带上你,不过说不好是今年的事情还是明年。”
曾宝莲就起来,和他一起出去,一个往外面,一个去正房。
容氏正逗着谢雨霖,见到她进来:“听说你病了?”
“这又好了。”
曾宝莲含糊过去,把谢雨霖抱在手里,谢二姑娘瞪着乌黑的眼睛看着她,目不转睛的很是可爱。
谢运没有想到的,不出三天,镇西侯就点兵马,谢运言而有信,让曾宝莲同行。
曾宝莲嫁入谢家约一年,还是头回见到军营风采。
烈烈风中彪悍的人,让她目眩不已,遥想先祖也是这样,又觉得亲切。
一路急行军,她也忍耐下来,看到界碑的那一刻,悸动撞击着她的心。
泥窝?
这是过了边界。
镇西侯命大军扎营的时候,他在马上眺望四周,吩咐道:“请秦先生过来。”
秦先生答应一声:“我就在这里。”
镇西侯笑笑:“你卜一卦,今天我也信你。”
“侯爷信我的时候可是不多,”
秦先生随身不背别的,只背着铜钱箱子,就地打开就是一卦,吃惊的看看镇西侯,又看卦相。
镇西侯笑问:“可好吗?”
“不好。”
秦先生结结巴巴地道:“不过,侯爷的命格压得住它。”
谢家的命格,每每都让秦先生震惊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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