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落冲出殿外,去花圃找回了小海獭,在海边吹着冷风逛了很久,才终于蒸发掉脸颊的热气。
她真是饱暖思□□,日子刚好过了点,居然就敢觊觎穆南生。
摸了摸自己脆弱的小白脖颈,“再瞎想小心人头不保啊你。”
咚咚敲着脑壳,祁落叹了口气,终于摆正了丫鬟心态。
她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对着穆南生的□□胡思乱想,而是要找到系统任务的线索,传到这个世界一个多月,系统一点提示音都没有。
这样下去,何年何月她才能回家啊。
越想越绝望,垃圾系统,祁落恨恨踢开一个海螺,瘪着嘴,心里痛骂。
“你好歹发布个任务吧,不然我真觉得系统死了。”
海螺骨碌碌滚进海里,被一个大浪卷走。
无垠苍穹之下,她鼓着腮帮子转身,耳边猛地炸开熟悉机械音——
“嘀,任务发布中。”
“与穆南生亲密度达五十点,当前亲密度四十点。”
嗯?
什么亲密度?
祁落像座雕塑站在海边,看起来好一副美人望月图,然而她心里却是翻山倒海。
穆南生都昏迷了,他们哪来的四十点亲密度?
系统是不是坏了?被她骂到昏头了?
“辱骂系统警告,二次警告则任务失败。”
……
还挺有脾气的,祁落瘪嘴,这下再也不敢腹诽了,乖乖回到内殿去。
进了屋,她赶紧跑到穆南生床边,上下左右地细看,“没醒啊,那是怎么增加亲密度的?”
“这样?”她捏了捏穆南生的手。
“还是这样?”她又摸了摸穆南生的鬓角。
“耳朵?”算了,摸耳朵太过分了,她有贼心没贼胆,悄悄停手。
蹲坐在木榻上,祁落顺着小海獭光滑皮毛,因这个突如其来的任务而忘记了方才的尴尬。
这样一个随便摸随便碰的病人,恐怕都不知道她的名字,哪来的亲密度?
托腮苦思冥想许久,祁落头垂下,放弃了。
反正亲密度现在已经有四十了,就证明她平时肯定做过哪些符合要求的事情,无非就是照顾穆南生的那点活,总能找到门路的。
只要系统有声音,就证明她还有希望,祁落攥起小白拳,给自己的加油打气。
平复好心态,她转身给穆南生掖被子。
仔细看了看他的胸口,“这药膏真有用,黑线不见了。”
吹熄了灯台上的蜡烛,只留下微弱的一盏,给屋内增添些许光亮。
她铺好被褥,临睡觉前在穆南生身上轻拍两下,“好好睡吧,你很快就会痊愈的。”
“晚安。”
月明星稀,整个镜门陷入了寂静,连只鸟都不曾经过。
每每到这时,就该穆南生起来活动筋骨了。
他慢吞吞坐起身,因为药膏的效用,身体确实舒服了不少,能感觉到灵台正在延缓碎裂的速度。
瞧着榻上的小丫鬟,穆南生蹲下,在她面上凝视许久。
不出他所料,帮那个医修生火耗费了她很多灵力,灵台早已承受不住,在碎裂的边缘,此时祁落半睡半醒,痛到额头冒汗,完全没察觉身边突兀的冰冷气息。
他轻声笑起,修长宽大的手掌在她脸前拂过,蕴出丝丝灵力,抚平她紧皱眉头,叫小丫鬟落入深深睡眠中。
疼痛倏然消失,困意席卷了祁落所有意识,归于深眠。
她不知道穆南生的做了什么。
更没听见耳畔冰冷的机械音——
【当前亲密度,四十一。】
-
第二天柳迟到了正午才来,此时祁落已经又给穆南生用过一次药膏,按摩完正在净手。
瞧见他,祁落扬起一副笑,“辛苦先生了。”
柳迟是被晃若一路绑过来的,这镜门里的人一个赛一个的冷,动不动就喊打喊杀,手里那柄剑常常带着血腥气。
昨晚送给他帮手的小厮也是锯嘴葫芦,冷言冷语的。
还是穆南生的小丫鬟最好,无论何时说话总是轻轻柔柔,带着浅淡笑意。
摒弃了偏见之后,柳迟深觉得这镜门上下,就只有祁落配跟他说话,“昨天我给你的药丸可吃了?”
祁落愣了愣,后诚实摇头,“没有,您说疼了才吃,可我没疼。”
柳迟闻言也怔住了,他昨天真真切切探知到小丫鬟的灵台已经灼热,绝对是灵力耗竭之像,如果没有药物压制或是法术辅助,是会痛到睡不着的。
“一点没疼?”
祁落仔细回想,“起初好像是有点不舒服,但睡着就好啦。”
又伸出一丝灵识将她上下探查,柳迟发现她灵台丰盈清澈,显然是休息好了。
他呆呆摸着后脑勺,“难道真是我看错了?”
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,祁落便引着人到殿内去,“昨晚门主身上突然生了许多黑线般的的东西,我替他用药膏按摩了两次,现在倒是看不见了。”
这件事她一直记在心里,急着要问。
柳迟指尖聚起灵力,拂手在穆南生身上扫过,面色平稳并无为难之意。
祁落松了口气,看来问题不大。
半晌,柳迟颔首道:“正常,我昨天给他施针,恐怕激起了妖兽血脉的抵御意识,过于活跃了些,现在用药后又压制住了。”
他把盛着药粉的瓶子一一从药箱里拿出来,上面很细心地写着服用的注意事项。
“今天还要施针,你在旁边看着点,以后半夜他身上再有妖纹,你就可以亲自施针。”
修士只要闭着眼提升修为,医修却是很精细的活,祁落虽然有心随他学习药理,没想到上来就要让她施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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